“古彭万俟轩：社会变了，就好了你们这些王八蛋人民公社岁月（36）”

近几年来，国内主流媒体几乎是一意孤行，全面讨伐了曾经席卷全国的人民社会化运动。 他们极力歪曲、诋毁、谩骂人民公社，其手段卑鄙、谎言无耻，实在是世界罕见、令人发指。 亿万农民生活着的人民公社，竟然变成了邪恶的世界地狱。 我是那个时期来的人，成为普通人民公社的员工，我可以坦率地说我最有发言权。 我写的人民公社岁月，没有大手笔，没有故意编造，都是自己的真实经历。 我不否认那个时期大多数不尽如人意。 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一些人无视事实对人民公社进行不负责任的攻击。 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将其真实的历史传递给后世。

让历史来审判吧。 每个人都应该诚实面对。 没有必要掩盖。

董长军是我表哥的儿子，1951年出生，比我大两岁。 我们是同一个公社，但不在一个大队。 两个距离只有十里。 表哥叫了我爷爷和叔叔，爸爸叫了她表哥。 我表弟有五个孩子，一个是四个女儿，只有一个男孩。

1972年春天，表哥董长军高中毕业后回到大队务农。 和他一起回家的还有八个年轻人

他们这位毕业生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以来的第一位高中毕业生。 1969年底，由于上级的统一部署，我们公社驻地的原初级中学改为高中，开始招收高一学生。 这些新生是文革开始那年的初三在校生，因为开始了运动而停课。 1969年，各级革命委员会相继成立，各行各业步入正轨，教育也逐渐恢复正常，学校开始复课。 这些新生是从原来的中二初三学生中，由生产队、大队推荐选拔出来的。 从原公社初级中学变成高中后，中学统一放到各大队去办，和高小、初小一起，俗称戴帽中学。 戴帽中学的学生都是来自文化大革命开始的那一年的初一学生和高五、高六学生，三年级的学生聚在一起人数就会变多。 有些大队人数太多，所以分两班或三班。 表弟所在的大队那一年招收了60多名初中一年级学生，分为初中一年级( 1岁、初中一年级) )两个班。 当时小学是五年制，初中、高中都是两年制。 入学时间也从原来的暑假招生变成了寒假招生。 两年后，各村戴帽中学有初一和初二两个年级，第一年入学的中学生春节前毕业，经推荐，部分将到公社高中继续深造，返回其他生产队工作。 公社高中的毕业生也在回村务农。

表哥告诉我那一年，他们村一共回来了9名高中毕业生，成为了他们大队学历最高的知识分子。 因为文革前的高中生、大学生非常少，即使有也在国外工作。 他们的高中毕业生们一回到家，很快就受欢迎了。 大队把他们当成宝贝疙瘩，安排了所有令人羡慕的好工作。 进入学校和医务室，除了成为民间教师和赤脚医生以外，还有成为干部的人。 有担任大队会计、妇联主任的，有团支部书记、民兵营长的，有担任大队农业技术人员的，最起码是生产队会计或者保管。 董长军被安排在大队戴帽子的中学当民办教师。

这些职业和职业确实是令人羡慕的好工作，也是其他年轻人感叹的事情。 他们有很高的劳动分数，而且一年三百六十天的所有记录都很勤奋，比其他员工下地参加生产劳动要轻松、经济。 高中生分配工作后，大家都很满意，只有表哥董长军不高兴。 他说孩子王整天和毛孩子打交道，没意思。 他看到一些同学成了大小队的干部，非常热情嫉妒，跑到大队书记家，要他换。 大队书记说，现在才安排好，很难随便动。 你先在学校工作，有机会再给你调整。

那年秋天，表哥所属的二队队长突然因脑溢血去世，队长职位暂时空不足。 原来生产队有副队长、民兵连长、政治队长等许多替补人员。 大队书记可能是请有文化的年轻人锻炼，也可能是表哥董长军经常去找他交换，结果书记在支委提出研究，让他当了二队的代理生产队长。 什么是代理人？ 这是那个时代特定的称呼。 因为所有大小球队干部都要经过大队的报告、公社的审查。 在没有批准发表之前，所有职务都是临时代理。

其实，那时表哥董长军知道脑瓜非常聪明，缺点也非常突出。 一个是喜欢女人，遇不到漂亮的女人走路； 二是做梦都想当官，想出人头地。 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 因为，想当官、想出人头地的故事，都是当时他亲口告诉我的。 我还听说他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名声不好，据说他是个官迷。 高二的时候，为了当副班长(文革时期的校级建设，相当于后来的副班长)，和别人吵架，让学校记录下留学观察的处分。 另外，也有吃醋，被人砍头，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的时候。

董长军如愿以偿地当了代理队长，非常擅长。 虽然只是个小生产队长，但却是数百名职员的家属，在某种意义上，比大队团支部书记和民兵队长还重。 很遗憾，表哥董长军不能当官，也不能使用权力，几个月就脑子坏了，不能工作了。 其实，当时的干部不仅要有工作能力，还要发挥模范领导作用，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但是，他完全误解了担任官员的责任和意义。 结果，一旦得到权力，就要执行命令，官僚主义、监护人的做法非常严重，没有把小组委员会的其他成员放在眼里。 对公司职员也相反生气，动不动就皱眉骂人。 结果和愿望不同，不仅在组委会上塑造了外形，员工群众也不买他的账。 上任还不到两个月，就和组委会的干部、员工发生了大小七八次冲突。 委员会成员向大队投诉，还有很多员工要去书记家投诉，迫使他辞去官员职务。

董长军干不下去了，只能垂头丧气地退位。 那个代理生产队长的职务还没得到批准，就胎死腹中了。 幸运的是，他是高中毕业生，是大队为数不多的高级知识分子，所以大队为了不浪费人才，还是向他高高在上，另起任用。 但是他死也不想回学校，党支部研究决定，让民兵营长和他换班。 前民兵队长去二队当生产队长，他回大队当代理队长。 为什么又是代理？ 因为和生产队长一样，需要报告公社的批准。

没想到表哥董长军真的不争气，在代理营长期间做了一件羞得说不出话来的丑事，差点毁了他的一生。

当时民兵营经常组织民兵训练和各种活动，公社武装部也利用农闲时期组织基干民兵进行实弹演习。 表哥大队有一个长相漂亮英俊的女孩，也是基干民兵。 每次组织活动或去公社进行集中训练时，董长军都会通知她参加。 不是这个女孩打靶训练有多出色，而是表哥董长军的老毛病又犯了，对这个女孩起了邪心。

在他担任代理民兵营长不久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左腿，躺在医院的床上一个多月。 之后，用涂油的布拄着拐杖在家里养了两个多月。 前后三个多月后我可以放下拐杖出门了。 我们后来才知道，那天他带着女孩去公社，半路上带着女孩去路边的田地，抱着人亲吻。 女孩很讨厌，大声呼救，吓得表哥马上被释放了。 女孩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女孩的父母知道后很生气，没等他们来家里问罪，却被女孩说话的对象知道了。 女孩的对手也是本队的，表哥董长军的高中同学。 他知道后，什么也没说，拿着棍子跑了。 没等表哥反应过来，左脚就被打碎了。

这种事在那个时代是件大事。 一个大队的干部(尽管还没有裁决)利用职权猥亵女部下，这是犯罪行为，必须判刑。 即使强奸未遂，也必须被判处3年以上。 幸运的是，女孩自己承认。 只是强吻了一下嘴，还什么也没做。 当然裤子也拉了，但没拉。 女孩的父母也觉得这很丑。 屎不臭，再加上不好吃，还是个人搞定最好。 最后，我表哥和表哥一起去女孩家磕头赎罪，又给了赔偿金，这件事才被拉倒。 因为上级部门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没有追究表哥的法律责任。 但是，由于发生了这件事，他的民兵队长不能再工作了。 他的这个代字还没去掉不久，就再次寿终正寝。 这件事彻底粉碎了他当官的梦想。 当不了官，民办教师也不能用这样的人，所以学校也回不去。 他不好意思再次和大队书记谈判，只能老老实实回生产队工作。

他是个不肯流汗的人，生产队长当然不会喜欢他。 从大队干部突然变成农民，心理反差太大，他整个身体都变了。 一脸疲惫，再也没有以前的傲慢和帅气了。 名声不好，女孩躲不开他，所以一直不想和他打交道。 1976年，25岁的他和河南(因为是安徽宿县的事，我们公社与安徽省隔着河，所以习性被称为河南)女孩结婚。 这个女孩是我的表弟，很漂亮，很漂亮。 我们这里经济条件比河南好，所以那里的女孩喜欢和我们结婚。 我这个媳妇人很好，缺点是没什么文化。 但是，那时的表妹已经像个弃儿了，没有人理他。 能找到这样美丽的妻子，真的燃烧了很高的香味！

媳妇来到他家，先后为他生了两个和一个女儿，表哥也很满意。 如果不是之后的偶然机会，他可能永远是农民，在黄土地上辛苦一辈子。

命运的转机发生在1978年的夏天。 在学校里做民办教师的两个知青都回城了，在无人代替的情况下，大队书记又想到了我表哥。 他认为表哥的那件丑闻毕竟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尽管是人的错，还是要给个退路。 而且，不能浪费人才。 应该使用的东西必须完全利用。 于是，表哥再次成为了民办教师。 这次他不再挑剔了，开始老老实实地干了。 他觉得当民办教师比当农民好得多，别再下地出汗了，很乐意！

这样，他在教育岗位工作了33年，直到60岁退休。 我不想详细说明这几十年的事，但也有讽刺的地方，所以这里只能简单介绍一下。

表哥在成为民办教师之后，觉得应该珍惜这个机会，所以还在努力。 随着教师地位的提高，他也很满足。 20世纪90年代，许多民办教师纷纷转正，表哥也成为吃皇粮的国家干部。 富贵生淫心，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有一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女教师，三十多岁还没找对象，长得高不成低不就，成了一个穷不富的老姑娘。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俩实际上是一起去的，被校长和老师关在宿舍里过好几次。 那时，表妻已经变成了那个没有当年风韵，随意满脸皱纹的黄脸女人。 表哥越来越被没有文化和共同语言的媳妇讨厌，怎么看都觉得那个老姑娘比较好。 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嫂子去学校闹了好几次，越闹越深了表哥的反感。 改革开放后，男女不再是问题，学校领导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离间当事人。 但是，他们分手后也经常约会，表哥为了达到目的，带那个老女儿回家过夜。 媳妇为此吃了药，跳了河，也无法挽回，最后表哥干脆不回家了。 妹夫为此心脏病发作，发誓不承认这个儿子。 有趣的是，表哥和他的老女儿在同一个锅里吃饭，睡在同一个被子里，但一直不想要孩子。 现在他俩都退休了，每月退休金加起来一万多块，属于高收入群体。 听说他们俩计划有生之年去祖国大好河山旅行。 我打算去国外，再跑一次最有名的观光地。

我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但前几天在婚宴上不期而遇。 因为表哥的嘴不好，所以在婚宴上差点被打了。

那天的酒席，我几乎和亲戚认识，所以大家都很轻松地聊天。 一个中年人对表弟说。 你那时没再当队长真是太好了。 否则，不可能像今天这么滋润。 想想看。 当时大队、生产队干部除大队书记、主任、会计站长3名成员得到国家定期补助外，其余干部辛苦了几十年，最终一无所获。 于是表哥说，这是国家政策好，必须低头拜倒在皇恩身上。 说到这里，有人不能接受。 什么政策好？ 政策怎么没落到我头上？ 这个时候，有人提到过去的人民公社，也有人提到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 结果，大家的争论进一步激化。 有人说最初的30年好，也有人说之后的30年好。 最后，习先生说，前后两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 表哥听到这里大声反驳:“什么不能否定？ 前30年必须彻底否定！ 现在的社会多好啊。 用胳膊吃饭，想做什么？ 有人嘲笑他，如果现在的社会不好，可以找二奶吗？ 人民公社那时不好，不能随便做女人，搞不好会坐牢的！ 满桌人哄堂大笑。 表哥脸红相争:男女之爱自由，无权干涉他人！ 你有本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你做不到，你没有本事！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着来制止。 别再说你的丑事了。 这只能说你运气好。 什么胳膊？ 有人听了我的话，说:“他在这里胡说。 之后会发生地震打他吧。” 防震是董长军的长子，1976年在地震预防时出生。 表哥已经好几年不回家了，也不关心孩子。 妹夫生病去世的时候，回家丧了，但不知为什么家人闹翻了。 长子震惊地殴打，鼻子流血。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看问题是不一样的。 林黛玉和刘姥姥永远算不上一张。

表哥那天喝多了一点，说话可能越来越难听了。 喝了几杯酒之后，他突然忘了说。 “那个女孩眼睛瞎了，但是现在已经混得饭都吃不下了。 如果顺着我的话，现在还不是好吃的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鼻梁。 “再说一遍，这样会死的！ 这个中年人是那个女孩的表弟。 他早就听不进去了，一开始还忍着，后来看到董长军肆无忌惮地提到他表哥，说得那么难听，就受不了了。 这个中年人一边说着坏话，一边用手拍着桌子:什么，狗在赶社会！ 社会变了，你们哪个乌龟混蛋好！

谁也没想到喜酒会这样喝。 大家真怕吵起来，赶紧分手劝架。 表哥看到有人拉着，越来越发力，居然大声说:“打啊，打我试试！ 其实他在虚张声势，真的该吵架了。 幸运的是，我不想在婚宴上让主人不高兴，所以急忙把两个人拉开。 这个祝酒最终不高兴散了，大家都感到很遗憾。

本文：《“古彭万俟轩：社会变了，就好了你们这些王八蛋人民公社岁月（36）”》